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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年夜開了一瓶酒,傾倒在我的身上,流瀉而下。
濕漉漉的身子,盡享歡愉,絲毫未覺烈日將至。
轉瞬間肌膚龜裂,口乾舌燥,酒水匯集入溝,廢棄如敝屣,如濁水,如所有美好的回憶。
腦內分泌出的盡是當下為真,而後徒存烙印,所有人們一次又一次地,追求須臾的歡愉,再次次品嘗空虛。
解答並不在那些,任事物流去的指縫裡,它們是那樣地毫無作為,我想唯一的真實,只有經歷。
我的身體乾了,它們走了,如所有美好的回憶,但還是會有下一次的瓊漿,不要想著玉液,那可比修辭來得費解,就算是空泛的喻依,我也能感受得到本質的喻體。
我愛你,是說過了的,如同所有表達過的恨,流動過後的痕跡,被壓進大腦皺褶,成為了嘆,成為了自認的實話,在依此認知即,自以為是地嘗試闡釋之時。
不如想辦法再開一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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